间却另具一番硬气,这种人一旦爱上了别人,怕是会倾其一生的宠欲,誓死也要恪守自己的那份爱情……
他望了我一眼,我忙转眸低头自顾自弹着袍上的灰。他却笑得有些勉强,眼神也别具深意,“初学者,能画出皮囊,再者,能画出骨骼。”
我怔了一下,停住了正扫荡袍子的手,抬头望眷他,他的表情我形容不出。
我也接着脱口而出,学着他的样子,语气很浅很淡,不疾不徐地吟着:“……熟稔者,画出的却是魂魄。”
他诧异地望着我,继而又笑得有些无奈,“事儿你不记得,这句话那倒记得清楚。”</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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