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单薄,晨曦微光照在他的侧脸,额头,眉毛,下巴的 柔和线条,分外迷人,可谓玉貌胜雪,眉目如画。
我一怵,美色当头,停住了。
挠头。
“想酿酒,呵呵华公子好雅兴啊,不过……”我不太确定的望着他身旁,拿手指了指,表情算是勉强了,“这花能入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他低头,嘴角噙笑,红晕随着眉飞入鬓,生出了万种风情。
风……风情?
“你你喝了酒?”我狐疑,凑了过去。
“稍尝了那么一点。”他淡笑,面容依旧温和如初,然而那尔雅的侧影无端染上妩媚的笑意。
那是……
是稍尝,我略微瞟了一眼,发觉他身旁的一大坛子酒揭了盖子,全数空了。
他此刻斜靠在地上,微抬着眸,手指抚着空空的酒壶,轻声说:“曾有个人,每次都能酿很好喝的酒,可却被我一罐罐的糟踏了…
如今时过境迁,我想喝了,自己寻思再酿的时候却总寻不回以往的滋味了,明明当初是我教她的,可如今动起手来却总觉得欠了些什么。”
我蹲在地上,呆呆的听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按住了我的手,眼角下的泪痣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