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我只能干巴巴的望着他的背影。
然后,在我很沮丧地垂头在心里头幻想着把那碗红烧肉弓虽.女干了一百零八遍的时候,芳华也拨了竹林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香喷喷的烤红薯。
递给我后,就离我远了些,趴在椅子上,身子侧了过来,胳膊上枕着下巴,脸上笑眯眯,细长的眼尾上翘。这种表情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都是我的大爱,可对目前一个失了忆的人来说,却是无比的惊悚。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捏了一点,凑到了他的嘴边。
他眉蹙得快要拧成结了,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神情。
我想只要是人,看着他的反应后,都会不敢吃那递来的东西了……
于是,活活在有食物的情况下,我饿了一整天。
被饿一整天是什么概念?就是胃里空空如也,一阵火燎燎的疼痛时,却只能伏在井水边舀一大瓢冷水灌入肚内,撑着撑着还真不疼了,走起路来脚也是飘浮的,肚子里水晃晃。
而芳华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我摸着肚子,晃着晃着,溜进了茅厕,蹲下……就起不来了。
这感觉熟悉啊,大腿根酸胀,腹部也有股狡痛,蹙眉一龇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