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是指尖上的那点刺烫温度却再也挥之不去了。
南风啊南风,再不是那个低头念着“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的小书生了,也懂得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懂得了“瞻彼日月,悠悠我思”。再过几天就要穿大红喜服佩同心结三拜天地入洞房了。长大了呀……
“雏鸟要离巢,你舍不得了?”他总喜欢从背后来抱住他,像是要将他的所有都一并拥起,下巴搁着他的肩,两手环腰,让他挣脱不得,整个贴在他怀里,惬意而悠然的姿态。
冥府之主空华,近来温柔得快要让他跟积雪一起化开。
桑陌弯起了嘴角笑着摇头,眉眼弯弯的,眼角上挑,灰色的眼瞳里映着满天星斗:“我期待得很。”
既是入赘,又是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家中只有一个表兄的,婚事筹备起来便爽快得多了,纳彩问聘都有张家托了的媒婆操持着,不日就能成大礼,桑陌乐得清闲。只是南风还是惴惴不安的样子,微锁着的眉头仿佛对桑陌有千般万般的愧疚。
艳鬼便放任了小猫在墙边玩泥巴,凑到他面前,指尖点着他蹙起的眉心:“没良心的是你,怎么哭丧着脸的还是你?”
“我……”小书生涨红了脸,快要把新衣的袖子绞破,“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