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害羞,低低地“嗯”了一声,龙飞羽解开她的裤脚,已肿得老大,也不耐烦细卷,嘶地一声,小腿撕开一道裂缝,凤凰尖叫声中,龙飞羽俯身而下。嘴唇压在她腿上,一吸之下,毒血入口,吐在一边,再吸,一边将左手放在她腿上,生命能量输入。
在南方看来,这是先生在为他授课。如何治蛇毒!但就凤凰看来,这却太暖昧了,他的嘴唇在她上吸,手还在赤裸地腿上摸,这个世界上男女授受不亲,结婚的夫妇都不能这样,他却这样对她,两人都这样了,是不是就算有了夫妇之实了?
他的手好象有一层热力在流转,也不知是蛇毒发作,还是心中另有感觉。
凤凰只觉得全身软绵锦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细细地轻薄。
能量输入结束,凤凰还躺在地上不动,龙飞羽轻叫一声:“小姐!好些了吗?”
他感觉她并没有睡过去。
凤凰依然不说话,但眼角却泪光隐隐。
龙飞羽已经淮备扁自己地耳光了,他又忘了这个世界上女孩子的通病,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一旦碰上了,就形成了某种事实。他连忙说:“你毒已经解了,应该没事了!”
凤凰不看他:“你……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