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掉包”
秦晔咬住下唇,气的浑身发颤,却也只能怒目而视,再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
两人由此,不欢而散。
只是纵然如此,秦淮亦还是在三日过后,亲自去水牢迎了秦安出来。
当时秦安的衣服已被浸得湿冷,头发散乱,模样颇显狼狈。他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牢门外的秦淮,双眼放大,有些讶异。
“你怎么来了”他抖了抖衣服,嘴唇微微发青。连日泡在冰水里,他到底也不是个铁人的身子,纵使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可那隐在衣衫下打着颤的双腿,秦淮却是看的清明。他叹了口气,微垂的眼眸中竟难得含了几分自责的意味。
秦淮并未回话,秦安也没再问,细细梳洗过,又换上干净的衣装后,才与秦淮并肩在这深宫墙院之间缓缓同行,一步一步的踏在青砖上,却是各怀心事。
二人一路静默,直至行到一处亭子边上,秦淮的脚步才终于顿住,那园中是一眼望不尽的春色,池塘中几尾锦鲤慢慢悠悠的游走,柳絮飘飘洒洒落了一湖的白绒。绝好的春景展在眼前,他的嘴角却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你的立场若是动荡,直接告与我便可,在背地里做这些事情到最后还不是要露马脚的。”他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