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这个福分才是。
怎的秦淮今天来的这么一出,却好似闹得像是这其中有冤情一般。
唇间是止不住的叹息,指甲扣在桌上重重敲了几下,细细一琢磨起来,又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明明当初是她命唐左辅寻个法子将秦淮遣去南方的,他去是去了,怎么回来时却带了个这么诡异的美人屏风。这其中究竟是有唐左辅插手,还是说秦淮早就有了准备,还尚未有定论。不过近些日子来,他们唐家的蠢蠢欲动,她倒是看在眼中的。
不过,而今既然她的煜儿已然安康无恙,那唐左辅自然懂得什么叫见风使舵,怕是也就不敢再有什么违逆之举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隐隐泛上笑意。
任凭他秦淮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年郎罢了。就算有萧妃在其身后顶着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弑兄夺位吗
酒水饮尽再添,烛火燃尽再换,一轮弯月缓缓降下,直到天边隐隐泛起青色,宫中曲调才有了收尾之势。再看那殿堂之下,已有不少醉了酒倒在桌上睡去的。郑后的眼尾略显疲态,却仍是强撑着身子端端正正的坐着。
这时候喜公公从殿后走出来,拂尘一抖,清了清嗓子和声宣道:“陛下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