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有一会儿后才有些纠结的问道:“那日寿宴之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方便是触及到了秦笙的心头上,她缓缓抬起头,声线隐隐发颤。
“二哥,你要相信那令牌上原本属的是郑后之名”她拉了拉秦安的衣袖,双眼紧紧盯住他,好似生怕他漏了一字一句,“我不知为何最后竟会变成了二哥的令牌。”
她被关在自己的院中日思夜想,却仍是未能想到一丝疏漏。旧的令牌早已被销毁,此时更是无从查证。
秦淮从头听到尾,却是联想到了那日秦笙在大殿上的话,暗自摩挲着下巴,蓦然开口道:“莫非你当日想要说的是郑后与月狼一族有所勾结”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另外的两人愕然瞪大了双眼。秦安反应过来后更是一脸怒意的按住他的肩膀,沉声斥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这种话也是你能乱说的”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把秦笙也是吓得打了个寒颤。
她怔了一下,回过神来忙着用手扳开秦安,将秦淮护在身后,驳道:“可五哥说的没有错,我亲眼见到了月狼族的人与郑后身边人有所勾结,那令牌就是证据纵使二哥你再怎么狡辩,也是要承认大哥病愈一事绝不如他嘴上所说的那样简单”
被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