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言论,不知陛下作何感想”
还能作何感想,他这明显就是在恶意嘲讽。他既从其父那里听闻了自己的事,自然也听闻了父皇勃然大怒,气到昏厥。
秦覆的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他并无意与梁寂争执什么,于是语气上多少沾了些无奈。,“这怕也只有父皇自己心中清楚了。”
他原以为又免不了经受一番冷嘲热讽,可梁寂听罢他这解释,笑意却愈发温浅起来,他的目光转向秦覆,其中是些说不出的意味。
如此沉默半晌,他的唇间溢出一声轻喟:“我倒是万分的敬佩三殿下”
没有任何的解释,没有任何的因由。却说得如此真挚诚恳。
秦覆一时有些恍惚,等缓过神来时,梁寂却摆摆手,自顾的转开了话题,“倒是说的,今日常欢楼的姑娘在河堤放河灯,殿下怎么没去看看那位云姑娘”
听得这么一问,他这才想起刚刚那个白衣男子说的。目光微促,颇为不解的摇了摇头,“如今未至七月,如何要放河灯”
“这个”梁寂却答不出了,只淡淡笑道,“殿下还是去问问那楼中的姑娘吧。”
他说罢,带着那位苏公子走的利索,只留下了一大堆的困惑。秦覆摆摆手不再去想,索性沿着那一串飘下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