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