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龙老头“嘿嘿”一笑：“你的事情老向早对我讲过，我怎么会不知道。”
“向爷爷？”
叶志高眨巴下眼睛，立刻猜到老向是谁了。
“嗯，我说的老向就是你的向爷爷。老向曾经与我共事多年，后来他因故离职。”
然后话题一转：“叶中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给你实权吗？”
“为什么？”
叶志高问，心里却猜到这事情可能与向爷爷有关。叶志高记得向爷爷小时候经常捏着他的小脸说：小坏长大了一定是大将军。
后来长大了，向爷爷也时常说起当兵的事情，只不过叶志高一向对此不感冒。
当兵是要吃苦的，叶志高可不干，所以他一直拒绝，就算当年有十个干爸连哄带骗地轮番轰炸也不干。想一想往事，叶志高判断是向爷爷在后面使力。
“这件事情是老向和我商量的，他虽然不在军中，可是影响力仍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老向疯了，你一个半大孩子进部队干师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实在可笑。不过后来老向对我讲了你的事情。”
龙老头啧啧赞叹：“一个学生竟然能够控制东海市的地下势力，这还不算，还创下了偌大的一份产业。后来你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