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春药哪里吃得下,只草草吃了几口便打住没吃了,至于那个迷药,也拢回了袖里,暗想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饭后稍坐了片刻,淡柳便觉浑身燥热了起来,很久才会自摸宣泄一次的地方开始起了欲望,心里便如挠痒痒般坐立不安起来,若不是元文昊在跟前他都要将手放到玉茎上搓揉一把了。
    这个期待释放的过程并不漫长,因为元文昊的药力也发作了,于是便吩咐宫人打水,准备沐浴。
    进了寝宫,便见文清仍熟睡在宽大的床上,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纵欲过度,眼下有劳累过度的青痕。
    淡柳看了看元文昊,却见他情况尚好,暗道只怕他们这些皇族中人有宫廷秘药,房事过多便吃药补身,否则怎么会连日鏖战却不见疲态?却不知此实是因为元文昊近日锻炼的效果,否则依照本来那个元文昊弱鸡般的身体,哪里架得住日夜不停地操劳,没一命呜呼也会跟文清一样每日沉睡了。
    因为马上要与淡柳在此歇息,元文昊怕吵醒了文清,便吩咐宫人将文清移到偏殿安歇,并吩咐宫人不要吵醒了他。
    淡柳见他颇为体贴,不由看了他一眼,正好元文昊如电双眼也正看向他,两下对个正着,偷窥被人看到令淡柳颇为不自在,更不自在的是元文昊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