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了许多了,各自打着算盘了,各自思考自己所看的疑点了。脑子里是在飞快的运转着。两个人就围绕着大树在看,并不是说对大树好奇而是说这到底是不是于谦的骗局。
“司马前辈!这……情况好似不太对劲啊!这地方实在太安静了。好似……好似没有人气啊!为何会如此的荒凉呢?而且也感觉不到恒仏前辈的任何波动啊!一路上也不见有任何的痕迹,会不会说……。”
倒也不是恒仏调皮不愿意搭理他们。只是自己从这个状态抽出来还是时间的。明明恒仏就在这老树精的里面,这两人就在外面同一个高度之上。其实只要恒仏开口都能知道的。现在的请可就很尴尬了,这两人在外面都已经想歪了。
司马看起来最为令恒仏心痛了,明明说自己不见司马才那么几个月的时间为何就有如此大的变化呢?完全不再是想象中的形象了,不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位孱弱的少年了,不再是那位只是在人群不起眼的少年了。不再是那位胆怯害羞的少年了。是自己记错了吗?自己对于这位昔日弟子的印象顷刻间灰飞烟灭了。那一对眼睛是恒仏这几百年来见过最有杀气的眼睛了。可以这样说就光是对视这一对眼睛自己都会感到害怕的。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倒不像恒仏之前那一种纯银的头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