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波只能再一次按照要求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在先前尝试着反抗却被眼前这个红毛干净利索的以筋肉人的肉搏方式摔地上之后,他只能选择这么做。
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熊肉”就是这么回事,不过唯一的好处在于被反复折腾过n次之后,培波对人类的恐惧心稍淡了一点。
话痨再怎么装,大多数时候也谈不上“威严”,言语的多少跟威严的程度刚好呈负相关。
“性别”
可哪怕这样,秋白的问题也得以流畅的继续下去。
“公。”
“年龄”
“7岁。”
“种族”
“毛皮族。”
“具体一些”
“毛皮族,北极熊种。”
这种说法说服绝对是秋白硬加在培波头上的,毛皮族北极熊种在他的老家肯定没有这种说法。
“7岁的北极熊就长这么点”紧接着秋白就第n次的以同样的话嘲讽了这头熊,他的眼神大概在说“你真鸡儿给北极熊丢人”。
这让培波又有点忍不住要呲牙了,但是不行,他必须忍耐冲动是魔鬼。
虽然它的体格确实小的很,但总不能把毛皮族等类比人类或者北极熊的成长速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