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青一丝不挂,连高跟鞋也脱去,站在莲蓬头的下面,任由热水拍打着自己的娇躯。
一头秀发早已放下,贴在后背。水流顺着额头,留到脖子,到,再到蜜泬。十六岁的并没有太多毛发,小腹下方是浅褐色的隂毛,不茂盛,丝毫不会遮掩粉嫩的隂唇。
她轻轻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手想象成秦升的手,滑过,小腹,手指深入到蜜泬的入口,几乎触碰到處女膜。就这样在隂核小红豆周围摩擦,让她的表情更为妖艳,迷人。
想到外面便是自己的父亲,她急不可耐地就完成了洗浴,拭干水迹,眼珠一转,便故意把内衣留在洗漱台上,真空地披上一件浴袍便拉开了磨砂玻璃门。
门外的秦升早已等得烦躁,听见秦青洗澡的水声,禸棒不由自主地再次坚硬起来。他暗骂自己禽兽,然而如果这样都没有感觉,岂非禽兽不如
纽扣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脖子上的心形项链贴着胸肌不停地摆晃,如同他此时焦灼的心情。
听见玻璃门响,他抬头看去,便看见一条雪白的伸出来,连带着浴室内的水雾,恰似仙子下凡。
柔顺的浴袍贴着秦青的身体,明显地看出里面是一丝不挂。因为忘记换拖鞋的缘故,玉足地站在地板上,极为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