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隐隐的还是松了一口气。
而此刻，成汉天的目光，也是被这道声音所吸引了过去，最终落定在了那个老者的身上。
刹那之间，他目光一凛。
这个老人的面貌，虽然已经被岁月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哪怕只是儿时见过一面，成汉天此刻也能够瞬间认出来。
青玄门上代掌门。
早在三十多年前，他便已经一举破入武灵境大圆满，成为了当时整个赤凌王国巅峰级别的存在，可以说不论是当时还是如今，这般修为在赤凌王国都绝对是能够独镇一方的存在。
“莫一。”
成汉天开口，下意识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而那老者将浑身是血的苏言放到了一旁，便是带着一抹平稳的笑意道：“没想到过了快二十年的时间了，还能够有人认得我这把老骨头，当真是令我有些意外。”
话至末尾，他的笑意便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的杀机。
与此同时，一股气势席卷而出，恐怖的威慑迅速压迫向成汉天。
后者目光一凛，当即身形微微一沉，气息也因此稍微一乱，但是这般的压迫感却反而令他神色稍微缓和了几分。
“你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