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模样千差万别,他却有种直觉,那是她
多么讽刺的一刻。
他携着叶容容拜堂行礼,她就站在萧冥身边,看得一瞬不眨。
一步一步,他表面波澜不惊,指甲却深深掐进肉里,血流不止,竟不觉得疼。
他脸上在笑,内心却在流泪,他何尝不知,这是大哥要断绝她对他的最后一丝念想,从今往后,她对他便只有恨,只有恨。
他挨桌敬酒,每一杯就是来者不拒,一饮而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麻醉自己,仰头畅饮的同时,也是逼回眼底那苦涩的泪。
但他不能在人前露出半分心思,她既然来到现场,他那些手下势必扑空,此次救援计划也就宣告失败,他必须立时振作起来,进行新的谋划。
洞房花烛,他枯坐半夜,听得屋外隐隐的人声,脑子里想了许多,连动都没动一下。
那新娘子终是按捺不住,自行去了大红盖头,脸容羞涩过来,娇声唤他就寝。
他神情冷淡,刷的一声拔出剑来,横在那绣着并蒂莲花的喜床中央。
在那拼命压抑的嘤嘤哭泣声中,他说:情势所迫,言明作假,你便勿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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