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想起来的,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雷牧歌瞪着她,大概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轻而易举得来的结果,隔了好一会,整张脸才渐渐亮堂起来,费力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那你有什么打算
秦惊羽甚觉无力,懒懒道:暂时也没什么打算,先在天京待一阵,过后再说。
说是再次出兵,那是一时气话,与南越已经进入和谈阶段,她不可能出尔反尔,反覆无常,再挑起事端,制造新的战争。
雷牧歌眼眸亮了亮,又道:那你昨晚说的我们的婚事,到底是气话,还是真的
自然是自然是气话,故意说给萧焰听的气话,但此刻看着他飞扬的神采,期待的眸光,她却说不出口。
默了默,她轻声叹道:以往是我不对,把你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总是误解你,辜负你,实在对不住
雷牧歌急促打断她: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道歉
秦惊羽张了张嘴,苦笑:那你要什么
他脱口而出:我只要你,从来都只要你
秦惊羽低下头,声音微涩: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敬重你,把你当做兄长一般,而且我曾经犯过错,错得那么离谱,我们不合适
没关系,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