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听到什么大人小孩的,兴许是谁家媳妇有了身孕,到了吃饭的时候,侍女疏离的脸色柔和了许多,带着喜上眉梢的笑意,不仅有酒,还加了菜,比往日丰盛许多。
秦惊羽看在眼里,不禁问道:敢问这位姐姐,外面有什么喜事吗
确实是喜事,天大的喜事,不过殿下不准我们到处去讲。侍女含糊说着,掩住嘴,却止不住眼里的喜悦,匆匆走开了。
吃过饭,侍女收拾了离开,屋子里只剩她一人,空荡荡的。
捧着酒壶静静坐着,壶里还是满的,一口没动。
没人在,也不需要装样,酒壶于她,就是个演戏的道具,如今更成了一种慰藉之物,陪她度过这漫长岁月。
也不知坐了多久,忽而手中一空,酒壶被人夺了过去。
你就这样不顾惜自己吗
少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模样,将酒壶狠狠甩去墙角,然后双手环抱胸前,眼神复杂盯着她看:这才两个月时间,你看看你,又瘦了那么多
秦惊羽看着眼前英气十足的男性面孔,通过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同胞姐姐,两人气质全然不同,但眉眼总有几分相似:叶霁风,我是胖是瘦,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想过再来管你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