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迈步进来,在两人对面坐下,目光在秦惊羽面上打了个转,笑道:不用紧张,小伤,没有大碍,回去抹点穆老先生的特制药膏,两日就好。说罢,面色一整,沉声道,恕我冒昧一问,三殿下最近是否在外惹了祸事,与人结下梁子
秦惊羽挑眉:此话怎讲
李一舟手掌一摊,掌心一方素色布帕,中央躺着几根还带着血肉的细针。
有人将这钢针斜扎进马儿的四蹄,马儿跑的路程越远,着力越多,钢针就扎得越深,针上可能还喂了毒,正是令得马儿癫狂的原因。
秦惊羽盯着那钢针,那些精铁磨制的细针,若在平时,它是寻常的缝补工具,随处可见,而此刻,却成为杀人无痕的利器。
如果不是雷牧歌与李一舟恰在附近饮酒,正好碰见,她必被这癫狂奔马所累,非死即伤
忽然间,身心俱疲,觉得无比悲哀。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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