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们神蟒教,这个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我会让月蝉跟你回去,到时候她会协助你搞垮上清宫,之后你记得要送她回来,知道吗?”
“好!”
“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寒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话时,白澜几乎贴在铁浪身上,胀鼓鼓的挤压着铁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过,教主……”
“何事?”
铁浪指了指白澜的胸部,道:“这里快被我压扁了。”
“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白澜看着不断呻吟的暮儿,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问道:“暮儿,舒服吗?”
“唔……教主……暮儿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带给女人的快乐大于男人,可没有男人做对比,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对比啰?”
“晚辈愿效犬马之劳。”
铁浪拱手道。
“呵呵,还真是有趣。”
白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神蟒教的弟子都是,让你‘效劳’岂不是便宜了你?”
“没有对比,又怎么能得出结论?要是暮儿待会说被我干更舒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