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你的解释。」
「陛下,我……」
铁浪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精神错乱吗?(!
「看来他是默认了。」
珧玲儿叹息道:「真可惜了。」
铁浪抬头瞪着珧玲儿,恨不得跳上去她。
「先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寡人头疼,两位尚书负责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寝宫休息了。」
一脸恼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儿白了铁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后离去,锦衣卫则架起铁浪,拖出太极殿。
阮飞凤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被迫换上囚服,铐上手炼脚炼,铁浪被关进了最偏角的大牢内。
铁门一锁,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还是曾经那尾巴翘得比狗还高的大臣,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除非是你要被斩符的那天!」
狱卒大笑几声,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还打了好几个酒嗝。
铁浪压根就不想理会这种下贱小人,只是观察着大牢的构造。触目所见都是粗如手臂的铁柱、枯黄干草、潮湿的墙壁,一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