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相信,民政局八点钟上班,我和他这两个傻瓜七点钟已经等在门口,好不容易等到办事人员就位,才知道原来那天只办理离婚。
我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我对她说:韵锦,我有没有说过我嫉妒你。
是的,不管有过多少的苦,只要她愿意转身,总有那个人在等她。然而等待我的那个人在哪里。
周子翼跟程铮成为生意上的伙伴后,工作的重心慢慢地移到了g市,反正也离了婚,在上海也了无牵挂。大半年后的一天,我已经上床休息,却接到了醉醺醺的 他打来的电话,背景是沸腾喧天的音乐声,他说:我喝多了点,你能不能来接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严厉地拒绝他,可是末了,我还是问了他地点,然后重 新穿戴出门,将喝的七荤八素的他运回家。
凡事有过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我成了他的救火队。渐渐的,有时他自己结束应酬,也会开车到我住的地方坐上一坐,他说是因为喜欢我泡的茶。
周子翼喜欢碧螺春,我却不爱那样的吓煞人香,反倒是六安瓜片更合我心意,每次他来,我总是给他泡好茶,然后再自己喝自己的瓜片。他通常喝过茶就走,除非喝得烂醉,很少留过夜,偶尔,我的客房里也常会有他遗留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