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韵锦早有心里准备,看见眼前这一幕,还是惊得呼吸都顿住。陆路年轻而皎洁的躯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和 瘀痕,有些是很陈旧的疤痕,但更多是新伤,从那些伤痕看来,无一不是人为的抓伤、齿印和重挫之下的淤血,那些伤痕甚至从她的胸口延伸到内衣下的皮肤。可怖 的伤衬着花一般娇嫩的皮肤,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也是摔伤是谁告诉我,陆路。看着她眼前这个她一直当作妹妹的人,韵锦的心都在抽痛。
陆路轻轻拉下衣服:别问,苏姐,求你了。她终于不再笑了。
韵锦收回手,这样你还不肯说到底是谁这么变态难道是陆笙她忽然想起那天在左岸看到陆笙时,陆路惊怕的眼神。
从陆路瑟缩了一下的神情里,她知道自己猜对了。韵锦想起了偶尔在社交场合和传媒中见到的陆笙,那样斯文尔雅的一个男人,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禽兽一般。
他还是不是人走,跟我来。韵锦把墨镜架回陆路脸上,拉着她就往外走。
去哪里陆路挣扎着。
去医院,去报案。韵锦并不是个容易激动的人,可她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塞住似地发疼。
陆路终于挣脱了她,没用的,苏姐。你别管我了,我的伤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