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讨厌很久了。
他说话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脸红心跳,她用力推他,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流氓。
这样就算流氓那还有更流氓的呢。程铮的瞳孔里有种她不熟悉的迷离,他顺势把她推他的手贴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脸,嘴唇狂乱地印上去,她想 说的话被他吞噬在嘴里。不同于上两次单纯地两唇相贴,在她开口想说话的瞬间他的舌本能地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韵锦懵了一下,好像呼吸全被夺 走,大脑出于半休克状态,只剩一只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哪里阻止得了他攻略城池。
直到意识到他的一只手已得寸进尺地探进她的衣摆,隔着内衣用力抚上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她才喘着气用力压住他的手说:住手程铮俊朗的脸上全笼罩 着意乱情迷,哪里理会她微弱的抵抗,喃喃地回了一句:偏不不安份的手指已经摆脱她的压制,直接探进她的内衣握住她。韵锦紧张得本能地弓起身,大腿却 感觉到他身体坚硬的某一处,惹得他吸了口气,手下更是用力。她被这陌生的情潮吓坏了,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绝不可以这样,可又不知道如何 摆脱,急得不知怎么是好,眼泪又涌了上来。程铮正被体内压抑已久的渴望驱使着想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