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韵锦的老同学,我们尽地主之宜是应该的。他看了看韵锦,只见她对这满杯的啤酒面露难色。
我酒量不好,能不能就随意了韵锦举杯苦笑道。
程铮直直看向她,这是我第一次敬你的一杯酒,就连这个要求你也要拒绝吗
他这么一说,韵锦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这时,沈居安喝尽自己杯里的酒,从韵锦手中接过她那一杯,淡淡地对程铮说:不介意的话,这杯我代韵锦干完。
程铮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却生硬:只怕有些事情是你代替不了的。
开始一直持续的表面的和谐被程铮这时的不依不饶打破了,韵锦没说什么,一把抢回沈居安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她平时几乎滴酒不沾,满满一杯啤酒喝到一 半已有作呕之势,连沈居安都替她捏把汗,她却硬是强忍着喝尽,最后呛了一下,边咳嗽个不停,一张脸憋得通红,眼里也被呛出了泪花,沈居安忙递过纸巾。
程铮冷眼看着这一幕,待她喝完之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笑着对沈居安说道:她就是这样犟,一点也激不得。
沈居安拍着韵锦的背,见她缓过来了,才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倒是挺喜欢她这样的性子。
程铮接过他的话;可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