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入耳中,真如那钢钉般被硬生生的钉入脑中,但那最深层次的疼痛却是来自心底的,带着那冰冻的寒气,足以将人活活冻死般。终于明白什么是哀莫大大于心死。原来是如此的。
那日天未亮她避过侍从从他楼里出来,确实也没有人看到。后来他又从喜鹊口中探口气,喜鹊也机灵的打发了他的疑问。当时只怕他会发现她去偷偷看睿儿的一举一动,今日皆成了她不能翻供的铁证。他如此的不信任她,把她想的如此的不堪,那么她每一句解释只会成为他认为的狡辩。知之,则信之。或许是命运造化弄人,他和她终归是缘浅。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退后,直到靠着屋内的沙发背上,方停了下来,静静而又决然的看着他,缓缓的又低而微的道:“你休了我吧!”从此萧郎是路人。
他仰天狂笑,半晌也只静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她,只是太过于平静了,静的让人害怕。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猛,似乎想把她生生捏碎了般:“休了你!哈哈----休了你,你真是想的太美了。我要你活着-----生不如死。”他猛得大声喝道:“张立,你给我进来---------”这日正是张立当值,他已升了官,但还是兼管了赫连靖风的侍卫。此时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