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清楚的记得她说这几句话时语气和语调,没有怨怼,也没有愤怒,只是一片平静,惟有平静而已。这些天,午夜梦回,他竟会数度惊醒,冷汗淋漓。原来他与她,竟已无路了。他竟连去看她没有勇气也没有了,不敢去面对她,就怕她这番话当面亲口对他说出的。只要她不亲口说出,他只当作不知。
净薇只是假寐而已,屋子里静静的,无半点声音。她自然知道他命人将孩子抱了过去。睿儿不在时,只觉得房内无一点生气。想起可爱的儿子,她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能生在这种富贵人家,长于这种权势之家,旁人只道是幸运与幸福的。但个中滋味,也只有生在其中的人方能体会吧。别人只道她自个儿也是福人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到了嫁人,更是入了权势富贵之门。佳婿娇子,旁人做梦都做不到的事情,她不皆已经得到了吗?但谁人能知道啊----
房内的摆设还是如同当日他与她恩爱之时,对镜梳妆,窗前赏景-------也幻想过有了孩子,要含饴弄儿-----甚至到-------他的气息是日渐的薄弱了,以往总是挂着的军装也早已不在了。平素她也无感觉,到了现在,每当抬头,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知道是自己亲手将他推离的-----泪又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