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楼。
喜鹊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只见房内静寂无声,床上的蕾丝帘子依旧低垂。本来门外是站满丫头,婆子的,因张立命人来将小少爷抱了过去,所以丫头婆子们好大一群也跟着过去了。余下几个垂手远远站着。喜鹊退了出来,轻轻问道:“少夫人醒过没有?”那丫头们皆摇了摇头。若是真睡得如此之沉,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情。但喜鹊也心知肚明的,小姐一日比一日消瘦的,哪里是能安然入睡的样子。整个人又无半点丰腴之姿,半点也不像个做月子的产妇。
赫连靖风只抱着不肯放了,初为人父,那喜悦就似山泉般绵绵不绝。那小小人儿仿佛轻的一点分量也没有,真真是捧着怕摔了,抱着怕挤了。张立等人见他面色欣悦,也来凑了热闹,直笑道:“跟大少恍若一个模子印出来般,下巴鼻子眼睛皆是一模一样的。”他听着只觉得受用,只笑着,满眼的宠溺。那孩子仿佛觉得好玩,不停的动着小手,呵呵的笑个不止。杂其杂八的声音中,只听见不知谁轻轻的
传来一句:“额头可是像及了少夫人的-----”他的眼光却是移不开了,只觉得那柔柔的弧度,那弯弯的曲线,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生生世世般-------张立狠狠的盯了那失言唐突鬼一眼,忙扯了话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