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用了。喜鹊扶我就好了。”那冰冷的拒绝比打他,骂他还令人难受。他知道现在多说无用,只好柔声道:“好,你好好休息。”
江山社稷,百年乾坤,与小小的一个她,从来是不能并论的?她算什么,什么也不是。他若是真的爱过她,又岂会攻江南呢?又岂会在她临盆之际攻打江南呢?她被他骗了,被骗得惨不忍睹,像暴尸荒野的人,皮肉绽开、体无完肤的。
喜鹊不懂,就算他将为首的赵秉谦关在牢内又如何呢?只不过了做做样子罢了,既是做给她看的,也是做给其他部属看的。就算是跟前的大红人,不听他的命令,私自行动,哪怕立了再大的功劳,也是难辞其咎的。但是不用过多久的,他便会以难挡众将领压力的借口而将赵秉谦释放出来吧。
这次的军事行动,怕已在他脑中已经转过千百回了吧。或许早已表露了出来,以他在军中的威严,以北地严谨的治兵制度,若是真的没有一丝想法的话,赵秉谦就算真跟阎王借了胆子也是不敢的。正因为他有了想法,下面的人才会揣摩他的意思行事。犹记得那日,他说会将全世界最美最好之物捧到她面前-----其实他早已有了定论,要一统天下的。江南是迟早要拿下的。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不是吗?她是的她还可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