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站着。那房内倒是有一盏西式的大钟,他就这么站着,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孔家钟自当了兵以来,平素军中纪律森严,十分枯燥,他也是甘始如饴的。但现在就这么候着,听着时钟滴答的规律走声,竟然有种莫名的焦躁和惶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赫连靖风冷冷的声音清楚的传了过来:“家钟,明日开会时给我吩咐下去,十日后出兵西部。”那声音一字一顿,在黑夜里异常清晰,有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孔家钟一凛,忙答应道:“是,大少。”军中自平了赫连靖雷两兄弟动乱后,早已作了大幅度的调整,后来大少从江南回后,又得到了江南江司令的粮草保证,作了许多作战部署,此时遇到南方内乱,军中少壮派早已蠢蠢欲动了。
净薇不知道怎么的,一夜浅眠,总觉得迷迷糊糊但,似睡却又未睡的。他却是一夜未归。已经习惯了每日在他怀中醒来,吸取他温暖的气息,今日不在身旁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她只是窝着,也不肯起身,整个人是越来越懒散了。他却仿佛极喜欢她这样子的,偶尔被他遇见了,便会刮着她的鼻子,说她像只小懒猫似的。
喜鹊倒是推门进来了,见她醒着,便拉开了落地的帘子,笑嘻嘻的道:“小姐,可要起身了?”她抬头一瞧外边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