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哪里挽过这种发型,当真是难看的。但心里却像沾过蜜糖一样,甜得都快要发腻了。赫连靖风左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道:“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又去首饰里挑来挑去,半天却也挑不到满意的。猛得看到几台上的芙蓉秋艳,摇曳生姿的,道:“好虽好,却是菊花。西洋是无所谓的,国内却是忌讳的。不然你戴上,定是人比花娇的。”他虽无心,但她心中却隐隐约约总觉得不好。
门上传来了敲门声,张立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少,午膳准备好了。”赫连靖风道:“送上来吧。”喜鹊和几个听差便推了门进来。平素喜鹊都是跟在净薇身边,形影不离的。但这几日,因赫连靖风在,所以只是在外面侍侯,也不方便进包厢。这时,指挥听差将东西摆好了,看了一下净薇,已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净薇身边,轻轻道:“小姐,今日怎么挽了发啊?”净薇不语,只转头看了赫连靖风一眼,见他脸色虽如平常,但还是掩饰不住的有那么一丝尴尬。喜鹊又怎会知道其中故事,笑着道:“小姐,我帮你弄过吧。”净薇看赫连靖风的样子,只见他也盯着她瞧着,眸光深幽,仿佛在等她的答复似的。她起了身,道:“先吃饭吧。”喜鹊却是不死心的道:“小姐,那我吃好饭再帮你挽。” 赫连靖风的脸色已快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