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日倒是叫了酒。只见初香竟然第一个倒满了酒杯,又替她和萧扬斟满了,这才举着杯子道:“净薇,祝你生辰快乐。这杯是我敬你的,你定要喝光。” 净薇只觉的鼻子微酸,眼睛也有了湿意,但心里却是涨满说不出的感动,笑着道:“初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能喝酒啊。”初香自然是不依的,道:“这是宝月楼新酿的桂花酒,不是和茶水差不多,怎么会喝得醉呢?就算是醉了也不打紧,还有萧扬和我呢?我们会将你平安送回司令府里的。” 净薇也不好再推了,只好喝了下去。有一自然有二。萧扬待她微吃了些菜,也端了杯子敬她,她自然又推道:“我真的不能喝了。” 萧扬只笑着道:“原来我与初香比,还是少半个面子啊。” 净薇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只得又喝了。
她本来真的就不会喝酒,以往在北地时,逢年过节的,她也是微碰一下,沾湿嘴唇就好了。他自会顺手接过去代她喝完的。她本不想多喝的,但初香和萧扬又笑语不断,就仿若是回到当日学堂时候一般。不觉之间,已几杯下肚了,便觉得头昏耳热了起来。萧扬见状,便吩咐了听差的打开了几扇临街的窗子,说是透透气就好。
秋末的风已渐凉了,微微一吹,虽然是好了些,只觉还是有些迷糊的。初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