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孔家钟也一直将她送到了包厢门口,道:“少夫人,您保重。” 净薇淡淡的笑了一下,道:“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孔家钟却极为恭敬道:“少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便告辞了下去。
车子终于是动了,微微的向前滑着,微微的颤动着,汽笛长鸣着,像是一根根的尖针,扎得人头疼欲裂的。净薇望着站台,只见孔家钟等几个侍卫依旧站着,像是一个个柱子似的,虽然大雨滂沱,衣服尽湿,但还是一动不动的。终于站台越来越远了,那些人,那些物,那些景不断的往后退去,越退越后,越退越远----------也退出了她的生命。
孔家钟依旧站在站台上,雨水已经顺着湿透了的衣衫渗到皮肤上,虽是秋天,但还是觉得冷意难当。他慢慢的走到一个位置相对隐蔽的的士兵面前,道:“大少,该回了!”那人还是望着远去火车的方向出神,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孔家钟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天地间只有雨水茫茫,哪还有火车的半点影子。雨还是哗哗的下着,不停的打在他脸上,他身上,他的衣服早已经如在场的任何一个士兵一样湿透了,却还是不肯离去,只呆呆的望着。
孔家钟又等了良久,方道:“大少,我们该回了。若是再不回,怕有人要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