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咯咯咯的笑着:“妈,我难得放一天假,真是大爆料啊!呵呵呵呵。”
我忽然想起来,豆芽的舞蹈团离这里也不远,我还没有去看过她,忽然有点内疚,我搂着豆芽,问她学舞蹈,开不开心?
豆芽笑着跟我说:“妈,跳舞的时候,我觉得不是我再跳,是另一个我诶,就好像有个人和我一起跳一样。”
“……”这是怎么个景儿,忘我的境界?
豆芽接着说:“前两天有个什么开幕,我们去跳了呢,看见好多人,我领舞哦。”
“怎么不跟妈说,我想看现场!”我嚷嚷着。
豆芽说:“妈,那个,你进不去,听老师说都是一些什么级以上的干部呢。”
我一乐,呦呵,我家豆芽也是见过中央的人儿,豆芽接着说:“有一个领导,一路都牵着我的手,对我可亲切了,好和蔼的。走的时候,好多领导都夸奖我了。”
我笑,苏梓琳的基因就不差,咱家的豆芽那是顶呱呱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晚上,我握着手机,我的习惯是睡觉前一定要关机,并且把手机放的远远的,可徐毅琛那厮昨晚说了开机等他。
我听见豆芽均匀的呼吸声,转着手机,一会儿平躺搁头上,一会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