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
我“噗”的一声,没憋住,笑出来了,我说:“毕老师,你就说实话吧,别欺负我新来,就咱那一片儿,上头还有个警备区压着呢,哪来的不安全隐患!”
毕晓嘟起嘴,哼了一声:“就是有,就是那部队里的!”
“哈哈哈——”我俩都笑了,毕晓这人挺傻的,套什么话都能套出来,我也不跟她藏着掖着,在后来,她叫我苏苏,我管她叫毕姥姥,她掐我,嫌我把她叫老了。
毕晓不愿意和我说那个人,我自然也就不问,我不愿意说,她也不问,因为不是一个组的,也就是回家的时候一起走,后来感好了吃饭也在一起。
聊着聊着就成就了我们的革命友谊,开春的时候,赵雯雨打电话,说是上头拨的款,下发了。
我笑,毕晓问我,乐什么呢,我说学校的孩子们有暖气了。
毕晓说我伟大,都调走了,还关心着那些孩子。我说,不是伟大,是习惯了。
周六的时候,毕晓拉着我逛街,她说带个人给我认识,我问是谁,她说是她堂姐。
咖啡厅里,我和毕晓先来了,我问:“你堂姐干啥的?”
“民政局的一公务员。”
“那挺好,吃着皇粮,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