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那也是,别整些没用的!”
原来,豆芽这几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都打不通,然后跟苏以墨说,苏以墨打电话的时候,是廖风接的电话,这才知道我住院了。
豆芽给我擦擦手:“妈,你不是车祸住院的,你是疲劳过度诶。”
我忽然想起,倒下前,确实没有碰到车,我笑:“反正都是住院了,管那么多干嘛。”
苏宁和苏以墨都是一阵白眼,外加“哼”了一声。
我为了转移话题,我说:“上头把我调到市里的验中学,啊,对了,还没给学校请假呢。”
“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舅舅给你请过啦——”尾声又拖了老长,豆芽越来越看不起我这个当妈的了,这怎么能行!
我又说:“我不太想去诶,怎么办!”
苏以墨冷哼一声,豆芽怒了:“你要是不去,我不给你养老!”
“豆芽已经被舞蹈团留下了,可能就不回去了,机会难得,我就作为家长同意了。”苏以墨平静的说。
我一惊,我的心肝儿这么厉害,这就被留下了。
豆芽说:“那里的老师说,虽然我的基础不够夯实,但是我的骨骼很适合跳舞。”
我乐,一个劲儿的笑,苏以墨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