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来了,平时不疼,那天就不知道怎么了,肚子突然好难受,我的样儿就像凋谢的花儿一样儿,恹恹了,苏梓琳就给我请了假,廖风不知道,一个电话问我咋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这子说,你等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后来廖风就在楼下按门铃,我迷迷糊糊的问了句谁呀。
廖风就喊:“你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我猛地一睁眼,跑到阳台往下一看,这厮就在楼下,正在仰着脖子往上看呢。
我心里一暖,套上外套,就跑下楼:“你怎么来了,不上课了?”
“苏苏有难,我哪管那么多。”说着就从兜里拿出养生堂的红糖水,专治这个的。
我看着他头上的雪,摸摸他凉冰冰的脸蛋儿,突然就哭了,他也傻了。
“苏苏,哭啥啊?你别哭啊。”他哄着我,可是不管用、
“哇哇哇哇——”我还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的越来越凶。
他也慌了,平时也就打闹儿,我那时也就装哭,这下好了,哗哗的眼泪直往下流,装是装不出来的。
他说:“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啊,别哭了行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