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物以类聚,不贱不成一家人!”
巴掌声声,犹在耳际,等到苏以墨放学回家时,家里只有唐彩云的冷笑声,我和苏梓琳被打的哭都哭不出声来,几个富婆一看有男人,这才收敛了一点,临走时还恶语相告。
苏梓琳流了好多血,断了一根肋骨,我也浑身都是淤青,我们抱一起谁也不哭。
豆芽那时还,乖乖的呆在里屋,没出声,但是,我始终觉得这丫头知道点什么。
那时候苏以墨变得越来越沉默,甚至换上失语症。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我不愿想起这些,太痛苦了,我抖着身体,顿觉浑身发冷。
“怎么了?”徐毅琛打着方向盘,问我,“冷吗?”
我摇摇头,我说:“停这儿吧。”
徐毅琛把车停了,却不开安全锁,他点了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
“开门。”
“……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他。”这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我说:“你管得太多。”
“刚才,你利用我?”
“是你自愿给我利用。”别把我当白痴,你大爷能出现在包间儿,这不摆明了给我利用的吗。
徐毅琛吐着烟圈:“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