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拆了,我就是不是苏向晚!”刚才喝了点酒,胆儿变大了,人也不低调了,我走到那里,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脸傲视群雄的样儿,走到麦架那儿,很快就把音乐换了。
“……咱二人,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雨越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
虽然双人行相偎,遇着风雨这呢大
嵌坎路又歹行,咱着心行
你甲我,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雨越大,渥甲淡糊糊,心也快活
咱二人,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风越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
你我双人同心肝,不惊风雨这呢大
黑暗路又歹行,咱着心行
你甲我,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风愈大,渥甲淡糊糊,心也快活……”我唱的是《一只雨伞》,用闽南语唱的,惟妙惟肖,仿佛此刻就置身于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的路上,我随着音乐扭着细腰,双手握着麦克风,无限风。
灯光下,绮靡的歌舞乐声弥漫,将众人的视线吸引,我看他们都安静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刘姐他们最先鼓掌,我才鞠了一躬,从台上下来了,脸上还有点羞涩。
走到徐毅琛旁边的时候,我斜眼挑衅的看了他一眼,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