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考,我依旧浑浑噩噩的去了考场,卷子也是胡乱答的,考完试的时候看见修藤,他说:“苏苏,他们都去国外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来找我,我罩着你。”
我什么也没说,背着书包与他擦肩而过。
我的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不怨苏梓琳,我是真的不怨她。
父母死得早,亲戚都住在外省,平时来往的也不多,要不是苏梓琳,我和苏以墨还不知道在哪条街上要饭呢。
苏梓琳选的师范学校念的,因为那里的学生有生活补助。每个月六十块的补助,她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是这六十块,而我和苏以墨的生活夫是她平时兼的三个职赚来的。
苏梓琳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当父母仅剩的家当都用完的时候,苏梓琳遇见了那个抱养她的人,苏梓琳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和苏以墨,苏以墨绝食,我开始浪荡在各个酒吧,苏梓琳给了我们两耳刮子,她说,我对他有感的,您们别折腾,我过的很好。
自此,苏以墨又开始沉默,而我开始认真学习。
一年后的一天,苏梓琳在楼下的湖边遇上一些混混,正巧被一路过的片儿警遇见了,一段英雄救美的传统式爱开始了,后来他们结婚了,后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