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只能叹着气,无病申吟。
第二天,豆芽可以回家了,这丫头真不是一般个顽强,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厚福,三年前的那次大病都能康复,这次还就割一个阑尾,丫头跟没事儿人似的,护士们都有点舍不得她了,我们高高兴兴的回家了,当然我又忘记给某人打电话了,好几天都没联系徐毅琛,再后来,由于记忆力比较差,所以这一耽搁,就到了快放寒假的时候,直到屎祖回来下了个通知,我才又想起来。
屎祖说:“苏老师,赵老师,我刚去开了个会,好像是说,寒假里每个组要派个人去市里学习半个月。”
我和赵雯雨这厮很淡定,继续认真等着屎祖往下说。
“苏老师,赵老师,你们看,谁去?”
我和赵雯雨这厮还是很淡定,异口同声:“组长,您去吧。”
像这种进城学习的机会,一定要给组长,以前组长总是很人真的思考过后说:“那好,就我吧。”是的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说把机会留给新人的,他只会说,人老了,应该多灌输一些新内容。
但是这次屎祖说:“这次有年龄限制的,我不能去了,你们看,谁去?”
我和赵雯雨这厮依旧很淡定,异口同声:“组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