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变。
桌子那头儿的徐毅琛,微眯着眼,望向这头儿,他说:“行,都散了吧。”
我,这桌子上,还有一半的菜没吃,这酒也才喝了一半,你找事儿是不是?!我脸色不太好,但是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都僵着。
“苏老师,要不,让你弟弟来趟,带孩子借去看看医生?”校长又拿出那条手绢擦着脑袋问我,表也有点不佳。
“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她刚跟我说肚子不疼了,呵呵呵。”能屈能伸是我做人的第二个原则,领导都开始埋怨我,这个兴是扫定了,但是为了挽回最后一点兴,我端起酒杯,站起来了。
“真不好意思,孩儿闹腾惯了,没轻没重的,我赔个不是,先干为敬。”咕噜一声,一杯白干进肚子里了。
“呦,没看出来啊,苏老师还是个女中豪杰。”这是敌方带来的人,我觉得这个趋势不太好,果然,说话的人端起酒杯,这是得跟我碰杯呢。
我也没扭捏,那时候跟着廖风玩儿,什么酒没喝过,什么场面没见过,就这点儿白酒,我也不跟他啰嗦,一口进肚。
咱也不管都是些什么人,反正拿起酒杯朝着你来的,都全盘接受,七八个人儿一人一杯,完了就聊事儿,我咕噜咕噜的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