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命大,你也不用谦虚。全靠你力挽狂澜。
她说这话时,白皙的脸映在阳光里,眸光湛湛柔如水波。那眼神嗔怪中带着一丝爱慕和欢喜
噢薄靳言眸色轻敛,唇角微微勾起。
非常好。她对他的爱越来越热烈了啊。
李熏然简单说起被俘的经过。原来当日他旧伤未愈,到医院复查,护士打了针麻药,醒来后却已身在牢笼中。只能说谢晗悄无声息的渗透接近,令人防不胜防。
薄靳言又问:为什么他没有杀你如果说是为了炸弹肉票,到香港随便掳个人就可以了。谢晗却带着他偷渡到香港,还一直留着命,大费周章。
李熏然只微微笑了笑:我记得杀人机器案时你说过,这种有组织能力的变态杀手,就是从折磨受害者的过程中,获得快乐。所以我就事事跟他对着干,不让他从我身上得到一点快乐。
不吃饭、不说话,任他折磨,任他怒骂嬉笑,只当他不存在。
简瑶听得心疼,薄靳言眼中却掠过极淡的笑意,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办法是蠢了点,不过也算有用。话音刚落,简瑶就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表示抗议。薄靳言瞄一眼她扣在自己衣袖上的白皙晶莹的手指,神色淡淡的没说话。但清隽乌黑的眼眸里,却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