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打火机,跳跃的火苗在夜色里分外妖冶狰狞。
你会放了我的家人他颤声问,只要我点了火,安放在我家的炸弹,就会拆除
当然。那个人答道,我保证他们察觉不到任何异样。呵只除了你,因为仇恨社会,纵火身亡嘭
男人最后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手一挥,打火机掉落在地面的汽油里
烈火熊熊燃起将他包围时,他似乎听到那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这是为我最好的朋友准备的。为他而死,是你的荣幸。
而后,阵阵爆炸声传来,他被卷入震荡的热流里,什么也听不到了。
十月八日,清晨。
大切诺基稳稳停在警局的停车场里,简瑶推开门下车。薄靳言依旧一身黑西装,迈着长腿很快跟过来。两人并肩往办公楼走。
晨光清透,他的脸也显得白皙如玉。刚走了几步,俊秀的眉眼微微蹙起,侧眸盯着她。
我仍然要对昨晚提出抗议。
简瑶脚步一滞,就听他淡淡的继续说道:为什么你拒绝尝试新姿势你知道以我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你不可能阻止我在这方面的探索和精进。
简瑶脸一红:闭嘴
薄靳言当然不会闭嘴,扫她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