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老公季白同意吗要调到北京分居两地啊
薄靳言怪异的看着她:管他做什么
八月的加利弗利亚,天空碧蓝如绸缎,绿草得像鹅绒。
马里兰大学里,棕红色的校舍素雅而庄重。
简瑶坐在阶梯教室第一排,手托着下巴,看着薄靳言冷着张俊脸,在讲台上用英语流利的授课。
他的课,她总是很开心。因为可以偷偷看他的领带整不整齐啊,他的衬衣颜色今天搭配得如何,他写板书的背影原来这么帅
薄靳言教授,可就没她那么舒心畅意了。因为几次当他布置了课堂测验,在走到教室后排,总能听到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轻男孩在议论:
看到那个中国女孩了吗,她很可爱。
噢,还很。
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约她出去的男人。
然而,简瑶算是比较传统的中国女孩,所以提前就跟薄靳言讲好,最好不要再学校透露两人的关系,免得麻烦。
而薄靳言虽然恨不得立刻把这几个小子丢出去,但他本身又是个教学非常严谨公正的人。于是他暂且面无表情的走开忍
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某天中午下课,薄靳言照例坐在车里,等老婆过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