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鱼篓,她收拾好渔具,给薄靳言打电话:自己过来搬。
他倒是来得快,看到鱼,他薄唇微弯,看她的目光似乎也多了几分亲近。
夕阳斜沉,两人沿着林间狭窄的小路往回走。他一手提着篓鱼,走得平稳有力。从背后望去,越发显得肩宽腰窄腿长。
当然,也略有些削瘦。
简瑶开口:以前你为什么会那么瘦好奇就问你了,不讲没关系。
病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醇厚,似乎没什么起伏。
哦。那现在好了吗
薄靳言答得很快:废话。如果没好,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简瑶微微一愣看来是很严重的病。
她下意识松了口气所幸康复了。
走了一段,简瑶又问:沉默为什么叫沉默
这次薄靳言没有马上回答。走了几步,才答:不知道,不是我取的名。
简瑶一怔:哦。不再问了,却听他又淡淡的说:是我母亲。
简瑶明白了。不过这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她听说过,她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难怪他这么孤僻的人,还会养乌龟。
简瑶也是自幼丧父,静默片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你预计他们多久能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