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而是一幅由协助参展的香港本地青年画家曹先知所创作的意像油画作品((朦胧》,那是一幅纯景色的画作,午夜昏黄的路灯下,一条朦胧的小路伸向远方,远处似有似无的灯光让观看者不由自主地充满了遐想。
在从天而降之前,此女已经扫平了她所能看到的所有障碍,而她似乎对众多保安的巡逻时间和各种防盗设置也了若指掌,所以一路虽然颇费周折,但是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
轻松地将画作割下,放入随身背着的画筒里之后,此女像来之前一样,飘然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而包括中玉集团保安部门及香港承担保全工作的所有人在内,没有任何人发现失窃了这样一幅画。
第二天,孟含霏终于接到了安纳贝尔的电话。电话中,安纳贝尔一再致歉,说自己因事耽搁了。孟含霏自然大方地表示不在意。
于是在孟含霏的邀请下,安纳贝尔终于出现在了平顶轩。
两女聊了很久,其中相当一部分纯粹是东拉西扯。孟含霏其实早就注意到,安娜贝儿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或者说目光游移,谈话中有时甚至答非所问。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孟含霏问道。
“我很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