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一议人谈虎色变的囚笼谷也敢下,何况罗布泊这个对外开放的景点。果然,当他想找一台车的时候,一台长型的运油车就停在了眼前。司机是塔里木油田运输队的,说自己正要开着空车去油田,可以顺路带他们去罗布泊。
“从早上起,你就一直开着车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到哪里你就到哪里,为什么呢?”
李如冰看他虽然面目质朴,神情敦厚,运油车也是手续完整,牌照齐全,还是免不了有点怀疑。
“我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是大学生利用寒假来罗布泊探险的。给公司运油只能赚几个辛苦钱,我想顺路拉点私活,挣点小钱补贴家用。”
他说得很实际,也很坦然,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李如冰立即同意了,两人就这样上了运油车。一路上,司机话很少,为了避免长时间开车打瞌睡,李如冰不停地找话题和他说,可是他也很少接种,眼睛始终盯在前面。到最后,刘瑶也忍不住开口了。
“师傅,我猜你一定不是新疆人。”
她虽然在云南的外婆家长大,可是父母全在西北工作,而西北虽然地域辽阔,各地方口一首相差不大,尤其鼻音异常浓重,所以一听就听出来了。
“没错,我是南方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