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成的棉袄。不对。”梵棋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眸。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梵棋看到了——
矗立一旁的阁楼,泛着纯白光华。在阁楼旁、他的前方,伫立着一位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温和笑道:“你有什么冤屈怨愤。”
天地之间。
苍穹之下。
仿佛只剩下前方的白衣青年,他的眼眸漆黑浩瀚,犹如蕴含宇宙星空,煌煌皓皓。
梵棋呆呆道:“您,是总御么?”
方成温声道:“我是总御。”
“咳咳。”
梵棋猛烈地咳嗽一声,随后催动体内逐渐恢复的星力,凝结一道讯息,传递方成。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诉。
无穷岁月的黯淡绝望,已不是区区言语可以表述的。
“总御。”
梵棋呓语着,眼泪止不住地哗哗流淌下来。
压抑积蓄了二十余载的情绪,宛若绝堤洪水,翻滚着激流海啸,冲荡他的心间。
“帮帮我们吧。”
“求你,帮帮我们。”梵棋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地呢喃,血液流淌在脸庞上,露出刚毅的面容。
脸庞上的所有伤疤,消失的无影无踪。